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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然不是反悔,只是你和我做着那种事,难道不觉得对不住在家里等你的未婚妻?”
凤浅没忘了,他还有一个白族的未婚妻,心里各种憋气。睍莼璩伤
他让她不痛快,她也不能让他舒心。
“呃?”
诏王漫不经心,不管是谁都能听出那声‘呃’不过是随意应付,手在抚上她的腰,挑逗地油走。
凤浅按住在她腰间不老实的手,“你该不会不认识白族长老的女儿玉女?”
“认识怎么了?”他手被她压着不能动,就低头下来,轻吻向她的耳侧,温热柔软的呼吸拂在她耳边,搔得她耳根丝丝发痒。
“诏王该不会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门亲事?”凤浅偏开头避开,有些咬牙切齿。
她在两个月大时和他拜的堂,他不肯认,她无话可说。
但他已经另外订下我亲事,却对她想怎么就怎么,完全没有避忌。
他怎么对他那未婚妻,她不关心,但当她是什么?
虽然她需要取暖,而且在认为自己可能死掉的时候,最先想到的是他。
但现在活过来了,一想到他另外有人,心里就不知是什么滋味。
“你介意?”他微微起身,手撑了头看她。
“我当然不介意。”承认了介意,那赌约就输了一半。
“不介意,你扯那些不相干的做什么?”
“不相干?”凤浅的脸冷了下来,“如果你的未婚妻都是不相干的,那么什么才是与你相干的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诏王的心,凤浅揣摩不到,也不想揣摩。”凤浅冷笑。
他手指轻抚过她气得发白的小脸,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来回轻拭,“小的时候那么乖巧,长大了,竟这般伶牙俐齿。”
凤浅打开他的手,“好过某人,小的时候尊老爱幼,温柔懂事,长大了却连良心都喂了狗。”
他不怒反笑,“是喂了只小白眼狼。”声音温柔得如同他儿时哄她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