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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孤清水指着桌子上的杯盘狼藉，案几上还没有烧烤的食材，还有她们丢下的签子，垃圾，“我们帮你收拾了吧？”
方凡摇了摇头，“不需要，你们先回去吧，过会儿，我自己还要烧烤一些东西吃，还没有吃饱。”
独孤清水点了点头，“行，我们就走了，阁下也不要太晚了。”
接着，独孤清水对着方凡躬身，“谢谢阁下的款待。”
方凡笑着点头，“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送两个女孩子出了门，看到女孩子骑上小电驴，对自己招手，然后远去。
方凡叹了口气，“今天没有起雾。”
方凡又上了二楼，继续烧烤。
自己烧烤，自己吃，还是有些悠然自得的感觉。
……
两个女孩子都没有回家，去了店里，那些特殊部门的人，还有店铺的老板，都没有走，等待着她们。
待到看见她们手里的塑料袋，烧烤好的食物，眼睛都是一亮。
领头的那个人，面上都是笑意，“这么多？”
独孤清水说道，“是那位阁下，给我们准备的早餐。”
领头的人笑了，拿出了二百块钱，“这二百块钱，你拿着买早餐吃。这些，就给我们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