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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怎么能戳中他的痛处,更知道怎么才能让他为难。
他越是想教好孩子,她就越是纵。
纵得无法无天,嗜杀成性。
她教弦歌月以杀入道,以杀证道。
朝臣为了偏安一隅苟且偷安,能忍的都忍了。直到这些年欲海天开始缓过来,他们的心思也渐渐活泛了起来。
废后呼声高涨,没了王后这层身份,弦歌月的嫡出就一无是处。
不可否认曾经弦歌
月也恨过,但如今他却得好好感谢。
没有他们的造就,今天对着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他极有可能下不了手。
手中飞镜穿过“弦不樾”身体,将人钉在梅树上,厉声道:“说,人在哪里?”
“弦不樾”笑了,笑而不答反兴致勃勃的问杨允:“我自认做的比他还好,言行举止一般无二,你是如何断定我非他?”
就不怕出了误差,杀错人。
杨允看了他一眼,什么都没说。
拂尘甩动,别有一番傲骨。
“弦不樾”看着他,看的久了越笑越大声,笑得偌大的梅林花落成雪,飘扬上九天。
弦歌月耐心已失,上前一把顶住其喉,道:“他人在哪儿?”
“弦不樾”眼珠转动,笑道:“杀了我,我也不会告诉你。
有本事,你自己找。
找不到,就准备给他收尸。”
弦歌月奋起给了他一拳头,直把他打的口角流血,下颚脱臼。
但“弦不樾”丝毫不动怒,他挑衅地凝住弦歌月,最后视线落在菰晚风身上。
其义,不言而喻。
弦歌月乍然把目光投过去,菰晚风似乎早料到有这一天。
是以不避不闪,坦然受之。
面对他的杀气腾腾,更是含笑点头,大方认下。
可有一条,想要见到弦不樾……不可能。
弦歌月气急要动手,却叫杨允拉住:“殿下。”
弦歌月寒声道:“你也要劝本宫?”
杨允道:“不是劝,是忍一时之气。主上现在在他们手上,咱们只能徐徐图之
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