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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河岸上,他撑着船往河边靠去。
这一路又是马车,又是水路的,她身体本就羸弱哪里能够承受得了,每次宗政桪宁问她是不是很累,她总是摇头,宗政桪宁知道她都是在安慰自己,她脸上的苍白是掩饰不了的。
步颜雪是真的不想要连累宗政桪宁,可是肚子越发的大,经历这么多路程她觉得胃中难受的要死,此刻坐在船上,极力的压抑着胃中翻滚的难受,但终究还是忍不住,扶着船边一直吐着。
“雪儿……”宗政桪宁放下船杆,心痛的拍着她的背,“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让你跟我受苦了。”
“不是,是我害了你才是!”
要不是因为自己,他又怎么会被诬赖。
怀孕七个月,胎儿最不稳定的时候,宗政桪宁想要在小山村找个住所,可是步颜雪担心如曾经一般会连累无辜之人,坚定不要,说临盆的时候找个产婆就行。
宗政桪宁愧疚的看着她,“为什么你要这么为我着想?你……你会抱怨我吗?”
步颜雪轻笑,走到他身边,握着他的手,看着寂静的山林。
这里很好,起码听不到那些世俗的事。
一路上她不是没有听到,黎族大变,凌肃然和凌孝渊因为争夺族长之位大动干戈。
族长被人下毒,至今还在昏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