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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是你在逼你自己。”凌籁陛下不急不缓地说道。“打败林老妖,真的有那么重要?万年老二的名号,真的有那么不堪吗?”
商经天仿佛被刺中了软肋,目中闪现一抹寒光:“如果不重要,陛下又何苦杀死自己的兄长,来获得皇位?”
“我和你不一样。”凌籁陛下淡淡摇头。“我不做第一,就只有死。”
“对一个男人而言,被人踩在脚下比死更痛苦。”商经天一字一顿道。
“但我并不认为你能打败林老妖。也许,你所做的一切,仅仅是无功之劳?”
“不试试,又怎会知道结果?”商经天声线低沉道。“我已经没有太多时间等待了。”
“你只要有足够的耐心,应该能比林老妖活的太长久。”凌籁陛下缓缓说道。
“陛下,您说的太远了。”商经天蹙眉道。“我今日来,只想问您一句话。”
“不用问。”凌籁陛下淡淡摇头。“你得不到想要的结果。”
略一停顿,凌籁陛下忽而变得十分坚定:“对一个女人而言,永远不会辜负自己所爱的男人。”
“孽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