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克街13号 第1114节（第2 / 4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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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过，他会来参加帕瓦罗的追悼会，他会来“当面”赔罪。
然后他转身，只是扫了一眼丁科姆的遗照，没做什么停留。
伯恩主教看了古斯一眼，对卡伦道：“认识？”
卡伦回答道：“刚认识。”
“您可以伸手摸一摸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“哦，好的。”
古斯变回了人类模样，脸上带着些许遗憾。
这时，外面又来了一个人，是伯恩主教。
“哦。”
卡伦开始继续烧纸，古斯帮忙烧纸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后，古斯忍不住问道：“您没有话可以聊了？”
“抱歉，现在没有太多聊天的情绪。”
“哦，我能理解，没事。”
他没穿便服，依旧是一身红色的主教神袍。
当他走进来时，古斯表情很是拘谨地站起身。
皮克硬着头皮走向了伯恩主教，伯恩主教拿起笔，签名，拿出一封奠金。
紧接着，伯恩主教走向停尸台，在帕瓦罗的遗照前站住。
这一站，就是很长时间。
“如果硬要聊的话，你的本体是什么样子？”
“啊哈，当然，很乐意向您展示。”
古斯抖了抖身体，衣服外面的双手和脸，全都变成了白骨，晶莹剔透：
“这就是我的本体，我每晚都会用牙刷仔细清理我的骨头，怎么样，很光滑吧？”
“嗯。”